所以,她决定暂时不对这件事出手。
司爷爷的基因片段没有问题,但他的钢笔上有凶手的DNA。
看似她在喝咖啡,其实她在观察,云楼说在附近戒备,她想看看哪个位置最容易隐蔽。
“老大别急,我们打听到一个新的消息,”他的手下凑近,“一个叫祁雪纯的女人。”
“袁总,请等一等。”一个声音忽然响起,从另一部电梯里走出一个年轻男人。
“说说看。”
谈过恋爱的男人,谁还没有几次被女人虐得时候。
说不定人家以为自己和程申儿那啥呢,她去阻止,岂不是坏他好事?
齐齐十分不满的看向段娜,“你这种软弱的性子,是要吃亏的。姓雷的当着咱们的面就说雪薇的不好,如果雪薇再和他多接触一下,还不被他拿捏了?”
祁雪纯研究着地图,渐渐觉得有些燥热。
说完他便抬步离去,连祁雪纯也不管了。
回到房间,却见桌上多了一把车钥匙。
他怔怔看着,目光如海水卷起狂潮,狂潮怒吼、冲撞,破碎,趋于平静,最后只有一声怜悯和心疼的叹息……
太太?
“我来收拾袁士。”他忽然说。
掉下悬崖后她伤痕累累,昏迷不醒,顺着山间溪流被冲到了另一座山里。